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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蔡】彼岸花开（2）

幼儿园文笔，死亡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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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居新熟门熟路地越过外墙，稳稳当当地落在不知春的房檐上，再是翻下来半蹲之势立在窗侧，谁能料想人人认定的未来武当掌门在点香阁如贼一般潜行，只为窥探几眼一个武当的叛徒

每次翻瓦落地之时，邱居新都会反反复复多次地在心底询问自己，为什么要来，而正因每次都无合适的正当理由，或是说没有让自己如对待外人一般冷淡之色对待自己的师兄的方法

蔡居诚习惯了不开窗，就算在房屋的另一侧的纸窗上捅出一个小洞也不愿推开面对闹市的窗子，点香阁的外墙太易翻越，也是为了图个清净
后来，点香阁的一次大重建，给每间茶室都添了新的香料且必须点上，蔡居诚自是受不住这刺鼻的气味，又养成了夜晚人少时开窗通风的习惯

邱居新来了几次才发现这规律，几来几往怕是要熟悉了不知春这窗沿的纹路

待到夜深，蔡居诚依着习惯推开窗子，邱居新侧身在一旁，蔡居诚一离开窗前他便可以肆意妄为，他知晓没了内功的蔡居诚察觉不到自己的一举一动
邱居新望了望屋内，只有蔡居诚一人，室内忽暗忽亮的烛火衬着蔡居诚面上的疲惫之色，或是无人在旁的缘故，蔡居诚也毫不留形象之谈，半个身子都伏在桌上

邱居新没见过趾高气昂的师兄如此，心下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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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天下来蔡居诚过得浑浑噩噩，他人见自己的眼神愈发奇怪，不骂他们反而不高兴了不成？
本想心底嘲笑几句又无从下口，好似几个时辰不骂人都忘了骂人的样子，口中说出的话自己听不见，那便是说不出口了

他无心再多想，能苟活就好，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何时变得如此消极又怠慢，以往再恶劣一些的情形都熬过去了，就算是自己最敬重的师父对自己的冷眼他都抗过来了，那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回忆着之前点香阁的日子
有人之时，蔡居诚就似是背诗文一般道着骂人的话语，他自己也清楚起初不是这样的，本来他想过要逃出去，想过如何用事实证明让武当那些人给自己道歉，想过告诉武当那些人自己的苦衷

可到后来，不仅计划没有完善或是编完，就连性子都快要被岁月磨平

无人之时，蔡居诚就为自己倒壶茶，想着接下来的生活如何渡过，他不愿承认自己一直反驳茶安神这事，放在自己身上的成效使他不愿再开口谈论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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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居新能感受到蔡居诚今日的不对劲，下意识想要翻窗而入却触到腰间装有两串糖葫芦的纸袋，又瞥了屋内之人还是伏在桌上毫无起身之意，便探手摸索着将纸袋顺势扔在不远处的桌案上

他的动作一气呵成不带拖沓，虽能明显觉得蔡居诚身上发生了大事却已无暇询问，心下思忖着，快马加鞭赶回武当还来得及便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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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香阁的内院乱了，几名女子的叫声掺杂着多人强行闯入的频繁脚步声，被急招来的护卫手足无措任几人闯入才拔开剑刃

“蔡居诚是不是？”几个身着官吏服的人直接踹开了不知春的房门，蔡居诚正背着他们伏在桌上，半眯着眼充斥着困意又听觉已失，在外人看来就是毫无应答之意

领头一人不明来气，“赶不应爷的话？”转念想着这点香阁花魁能有什么反抗之力直接上手不就好了，大步跨近一把揪起蔡居诚的领口
离开武当已久的蔡居诚已轻了些许加上点香阁本就是为了赔银两，饭菜不香食欲不振一折腾下来，整个人几乎是被提起离开了地面，蔡居诚不禁地皱眉，瞧着眼前这陌生一人

他双手紧扣在领头拽他衣领的手上，几乎要磕出印痕，领头吃痛一哼，又被蔡居诚近乎是瞪的眼神看了眼怒气更是涌上心头
“我先给这狂妄的小子消消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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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蔡现在的武力肯定打不过一堆人啦，就是血虐送人头类型的（不…接下来的走向大概就是蔡蔡身处困境之时嗯嗯心系武当？？？